下大乱,罪在朕躬?”刘宏冷哼一声,叱道,“来来来,现在再来看看,难道不是你们无能吗?”
“陛下息怒!”张让笑眯眯说道,“这朝中也不全是搬弄口舌的蠢货,还是有能臣干将的!”
“确实,这平乱之功,朕身边除了你们这些近侍,竟无一个可用之人,哎,社稷不幸啊!”刘宏叹息道。
“陛下!陛下!天下危在旦夕,陛下岂能口不择!”谏议大夫刘陶性子最是刚烈,一听这话顿时忍不住心中愤慨,越众而出,径直在玉阶前跪倒。
刘宏一见是他,顿时觉得一阵烦心,当初张让请封吕逸的时候,就是刘陶直进谏,惹得自己老大的不快。
“妖道伏诛,国家承平,还有何危急?”刘宏不悦道,“你惯会危耸听,事到如今,又来哗众取宠吗?”
“陛下!”刘陶老泪纵横,拜伏在地,“老臣一人荣辱并无所谓,只是这蛾贼之乱何曾彻底平息?”
“现在贼酋虽死,四方盗贼并起,侵略州郡之势丝毫未解,请陛下明察!”刘陶苦谏道。
“刘大夫此差矣!”张让眉头一皱,阴阳怪气的说道,“这四方缉盗的事,难道不是州郡长官分内的差事吗?你们这些大臣,不思为陛下分忧,还要将自己的无能怪到陛下头上不成?”
“阉宦!奸佞!”刘陶闻大怒,跪坐在地,戟指遥点张让,厉声喝道:“天下之乱,祸皆由你们十常侍而起,若不是你们卖官害民,欺君罔上,朝廷正人皆去,又怎止于此?”
刘陶转身朝着刘宏哭道,“陛下,祸在眼前,不可不察啊!”
刘宏一皱眉,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有些狰狞。
张让冷笑一声,却道,“刘大夫说的真好,虽然有些无凭无据,血口喷人的话,但奴婢是不会往心里去的!”
“只是有一句话,刘大夫说的却是再正确不过了!”张让悠悠说道。
刘陶没想到他会肯定自己,一脸怒容却掩不住错愕之情。
“确实就像您说的那样”张让拖长了音调,“这朝中正直之人尽去,留下的都是些蝇营狗苟之徒!”
“若再任由你们这些尸位素餐之辈裹挟朝政,那才是祸将不远呢!”张让说到这里,转身朝着刘宏跪倒,哭道,“奴婢们死不足惜,只是还请陛下明察。”
“此时此刻,破黄巾有功之臣未赏,这才让天下寒心,朝野生怨!”张让和蹇硕不约而同说道,“请陛下赏功罚过,赐下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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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宏冠冕端正,高据龙案,精神振奋。
底下文武百官分两班排列,文官为首的正是司徒崔烈,此刻一脸苦大仇深。
武将为首的却是一个满脸横肉的黑汉,正是大汉最负盛名的屠夫何进。
此刻他也一脸的怨愤,时不时用刀子一样的眼神剜着玉阶上站着的蹇硕和张让。
张角三兄弟授首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朝堂,今天是刘宏近大半年来,第一次感觉扬眉吐气,浑身轻松的日子。
上朝都不觉得那么艰难和痛苦了,满朝文武看上去也格外的亲切,除了个别的饭桶庸才
“阿父!”刘宏激动的开口说道,“捷报频传啊!”
“还不是仰赖陛下齐天之福!”张让恭敬的行礼说道,“这正是陛下英明无双,也好让别有用心之人,管管自己的嘴巴!”
阶下的文臣听了这话,一个个面露愤慨之色。
张让指桑骂槐就差没有明说了。
“哼!哪些个不忠不孝之辈,口出狂,曾说这天下大乱,罪在朕躬?”刘宏冷哼一声,叱道,“来来来,现在再来看看,难道不是你们无能吗?”
“陛下息怒!”张让笑眯眯说道,“这朝中也不全是搬弄口舌的蠢货,还是有能臣干将的!”
“确实,这平乱之功,朕身边除了你们这些近侍,竟无一个可用之人,哎,社稷不幸啊!”刘宏叹息道。
“陛下!陛下!天下危在旦夕,陛下岂能口不择!”谏议大夫刘陶性子最是刚烈,一听这话顿时忍不住心中愤慨,越众而出,径直在玉阶前跪倒。
刘宏一见是他,顿时觉得一阵烦心,当初张让请封吕逸的时候,就是刘陶直进谏,惹得自己老大的不快。
“妖道伏诛,国家承平,还有何危急?”刘宏不悦道,“你惯会危耸听,事到如今,又来哗众取宠吗?”
“陛下!”刘陶老泪纵横,拜伏在地,“老臣一人荣辱并无所谓,只是这蛾贼之乱何曾彻底平息?”
“现在贼酋虽死,四方盗贼并起,侵略州郡之势丝毫未解,请陛下明察!”刘陶苦谏道。
“刘大夫此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