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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母轻轻拍了叶安妮的胳膊一下。
当初只不过是秦云东运气好,才没有惹出更大的祸事。
陶立明天性不坏,只是个淘气的孩子,不是街头流氓,他的家里人也明事理,没有升级冲突。
不然的话,云东可能为了赌气造成伤残,他这辈子就毁了。
锋利的刀子易折断,做事不能不计后果蛮干,不懂自保还怎么保护家人?
叶安妮笑着歪头枕着秦母的肩头:
“妈,我就是看云东哪里都好,总想夸夸他吗。您老放心吧,云东早就从大男孩成长为成熟的男人了。他那么睿智,懂得‘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的道理。”
秦母听不懂叶安妮引用的《道德经》里的话,但意思还是差不多能理解。
她笑着点头:“云东确实长大了,尤其是跟随周通平老书记做秘书后,性格变得很沉稳,我现在对他非常放心。”
秦云东并不知道叶安妮和母亲一直在聊他,他和父亲聊得更多的是农田的旱情。
秦父蹲下身,在麦田里抓了一把泥土。
他用手捻了捻,又闻了闻,丢掉泥土,拍了拍手。
“现在还不到农历四月就这么热,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碰到,看来旱情一时半会完不了。”
“爸,咱们家乡以前是如何抗旱的?”
秦云东自从以优异成绩考上云峰县一高后,基本上就不再下地干活,和农村生活渐行渐远。
“那又啥办法,尽量想办法挑水浇地呗。附近找不到水源就去远的地方找,实在找不到就只能去拜龙王庙求雨喽。”
秦云东很惊奇:“咱们这里还有龙王庙,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