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孙桐二人也不知这种事该如何劝说,只能尴尬的站在一旁干着急。
好半晌陈牧才用袖口拭去眼泪,拱手拜别。
“我先回房了,你们聊”
说着扭头便走,脚步踉跄。
看着陈牧远去的背影,在看着脚下刚才失手打落的茶盏,孙桐不禁仰天长叹。
“诶,李冲呀李冲,看你做的孽呀”
陈牧脚步匆匆回到房间,趴在床上就笑开了,天知道他在二人面前装的有多辛苦!
“李萱儿呀李萱儿”
“小爷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这一天怎么少的了小爷”
“萱儿呀萱儿,你等我!”
陈牧翻身坐起,眼中精光闪烁
目光悠悠,如豺似狼。
李萱儿可不是普通人,他外公乃是曾经的礼部尚书!
就这个身份,恐怕不少人都不会吝啬。
睡礼部尚书的外孙女,和睡其他女子能一样么!
不一样!
陈牧从来不会认为本朝官员会有多高尚。
这种事恐怕就是那平日和卢方称兄道弟之人,也会忍不住。
他要想在一群人中夺得头筹,做那惜花之人,恐怕不但需要金钱,也要借势!
“幸好小爷早有准备,萱儿呀萱儿”
“哈哈哈哈哈”
早在苏州之时,陈牧就预料到了今日。
当初他本可强行占有了李萱儿,可一来为了名声,二来他那时候的身子骨,也没法用强。
“想来经过教坊司的数月培训,萱儿应当学了不少,你爹将你托付给我,这么重要的时刻,又怎能假手他人!”
“哈哈哈哈哈”
第二日陈牧早早起来亲自跑了一趟东市,买了一大堆用具,在屋里弄了半天,终于在日落时分将自己整个捯饬了一遍。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陈牧满意的点点头。
“这个形象,萱儿应该喜欢吧”
原本丰神俊朗的浊世佳公子硬生生的变幻成了一个头发斑白的花甲老者。
连从头看到尾的青儿此刻都呆住了,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公子,您这是?”
陈牧摇了摇头并未多做解释
“这事你别管,我要出去几日,记住了我偶感风寒不见人,孙兄钱兄来了,你帮我一定拦住!”
青儿虽然不理解,可依旧不住的点头,脸上竟然浮现一抹庄重之色。
“公子您放心,我就当您真的风寒一样办!”
陈牧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多少有些不放心。
“你打算怎么办?”
青儿想了想:“我煎药,假装服侍您,给您端饮食”
“不对,还差一点”
青儿一愣,就听陈牧低声提点道:“你得哭”
“公子您真聪明!”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陈牧揣好需要携带的东西,悄悄出了宅子。
华灯初上,整个北京城依旧人流如织。
说书的唱戏的,打把势卖艺的,应有尽有!
更不要说某些晚上才开门的行业,更是门庭若市。
陈牧就这么穿梭在人群之中,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抱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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